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一段奇特而驚喜的緣份
尤其是牽起這一段緣份的人已經不在世上
天地縱使有時不仁
處處有情的人間,依舊可以彌補些什麼
因為去年登在報上的一篇文章
蔡媽媽和我有了第一次的接觸
她的兒子秉璋是三年級大體課結束時,新進來的大體老師
記得當時震驚我的,是他二十三歲的青春年華,還有同樣為台大學生的共同感
這個年有幸,蔡爸爸蔡媽媽和秉宜三人來訪
講著過去秉璋的點滴,還有那時候驟然離去的崩解
因為離去的秉璋,原本兩個似乎沒有交集的世界
突然藉由一個出入口相同的瀏覽器銜上了軌
死亡並不是一個聲嘶力竭問著為什麼為什麼就可以回答的問題
不像愛因斯坦般可以提出生命的相對論
也不如牛頓般見著了掉落的蘋果去推出地心引力的存在
很多時候我們先面臨了死亡,才開始接受這個事實
接受,卻又總不甘心
這樣子的課程太過於龐大,所需要的學分數無法計數
付出的代價過於驚人
值得,或是不值得
重頭是最不可能的事,但總要咬牙走過
大星座裡暗淡的深溝
是以往星星閃耀的位置
蔡爸爸蔡媽媽一家,如同一輪和煦的暖日
秉璋的離去曾經帶來了如同日蝕一般的晦暗
但是這內化而轉為如同日環蝕一般的珍奇
卻使得在週旁的眾人,就著仍會發出光芒的太陽邊
或遠或近的,依舊看著珍愛著這一輪難得一見的曖曖
而不想失去的念頭,又豈是千千萬萬
sweet dream sweet dream,下一站我們微笑碰頭
有一天我們會終於發現
那看似快要消失的希望正以藕斷絲連的方式飄搖在不同的生命中
而以為沒有辦法延續下去的過往
正在身上舞出另一場又一場的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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